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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安应聘中戏观察年轻学生 自创姿色鉴定理论(2)

  • 发布时间:2015-04-22 07:47:04  来源:新京报  作者:佚名  责任编辑:张明江

  想为“姿色鉴定”开宗立派

  王亚军想“开宗立派”。

  他花了两年时间,把细化的“姿色鉴定标准”,全放到了《姿色鉴定学概论》中。

  他还在2013年出版了《色酬定律》一书,发问:相貌经济时代,你的姿色值多少钱。用“边际效益最大化”的思维模式探讨姿色差异及带来的影响。

  有人笑他,相貌平平居然敢研究“姿色”。他答:我也受这理论支配,长得不好看不妨碍我做研究。初等色级的他顶多跟中等色级的人交朋友,再美的人就高攀不上了。

  对于质疑他炒作的声音,王亚军并不理会,他形容曾经的作品“写得很幼稚,跟人的阅历和思想深度有关。”还表示“姿色鉴定是色酬定律的延伸和应用。”

  他说,这一切都不会动摇他“开宗立派”的决心。

  有多年服装设计、整体造型从业经验的刘女士,在世贸天阶拥有一家俱乐部和数量庞大的会员。去年夏天,她在一次主讲与时尚相关的公益课程结束后,见

  到了带着书稿的王亚军。当这个背着双肩包、外形与时尚根本不沾边的中年男人,对她说出“颜值”和“色酬定律”时,令她十分惊讶。

  刘女士欣赏他的胆识和勇气。她说,“看脸”的社会现象确实存在,对一些犀利的观点也很赞同,但“姿色”这个词太片面。“很难将美细分,且人们的眼光也在不断变化。”

  刘女士对王亚军两年内写成姿色鉴定学有些怀疑,虽然理论可行,但其内容专业与否无法评价。“他说的那些理论我都懂,甚至懂得更多,但我从业20多年都不敢写标准。”

  但王亚军却很有自信,他相信那些理论,能成为化妆美容、整容整形、服装设计、影视等行业的参考书,也“填补了研究人体美学的空白”。他还能依照姿色鉴定学理论,通过与人沟通后就能针对对方的姿色水平和缺陷,在一周内出具一份姿色鉴定书,就其相貌、穿着、打扮等给出提升意见。

  他鉴定过自己的相貌:初等色级,60到70分之间。这是最低的评级,但有“充分的理论依据”。

  他将鉴定费用定为最低580元,最高1980元。鉴定书不以顾客满意为标准,而是以姿色鉴定学理论为标准,这样才“客观、理性、中立”。王亚军说,认同姿色鉴定学即认同鉴定。“这是种坚持,也许有人看重的是这种坚持。”

  被邀请参加成都美博会

  王亚军火了,但似乎“麻烦”也接踵而至。

  4月11日,因不服从保安公司调岗到大兴的安排,王亚军离开中戏。他跟他的同事猜测,是姿色鉴定惹来了“麻烦”。

  他没有气馁,也不担心这本书的未来。

  虽然“姿色”面对严格的审查制度,出版似乎没有那么容易。但他仍抱有信心,因为联系他的人,越来越多。“有很多人通过网络平台找到我,说想看看书”。还有一些媒体、商家纷纷邀请他采访、拍摄或参加活动。

  与此同时,一些他的朋友、曾经的同事也陆续从报道中发现他“火了”的端倪。但最让他们惊讶的,不是“王亚军创办姿色鉴定,”而是“王亚军在中戏当保安。”

  王亚军曾在一家图书公司当编辑。去年夏天,张静(化名)来到这家公司上班,在编辑部见到了王亚军。从开始感觉“有距离”,到后来发现这位不抽烟、不喝酒的“微胖界人士”很好相处,张静说,王亚军没有棱角、平易近人。

  “他挺幽默也很有意思,一早就说要写本书‘开山鼻祖’。”张静说,由于工作原因,身边每天都有人在写书,但没想到王亚军写“姿色鉴定。”

  虽然,王亚军是少有的观察同事穿着、打扮的男士,并能提出“不错的建议”,甚至会带着他们一起去公司楼下看帅哥。

  “但他说的帅哥我只认同80%。”张静说,毕竟看人是凭感觉,每个人衡量标准不一样。“我很期待,他到底写了些什么。”

  在期待与关注中,王亚军感觉到,自己“出名了”。

  他开始担心人身安全,害怕自己的言论会给别人造成不适或利益上的损害,引发反弹和报复。他外出时会戴上口罩遮住大半个脸,还打算配一个王家卫式的墨镜。

  昨天,王亚军坐上了飞往成都的航班。

  这是成都美博会一商家邀请他去对美妆造型提出建议。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坐飞机。

  曾欲卖小说版权救患尿毒症弟弟

  最近的经历,王亚军都没告诉父母。

  “我不想让他们操心。”甚至在写《姿色鉴定学概论》时,署名是“王少敏”,而此前在豆瓣阅读上发表的几篇小说,都用的是“王梓政”的笔名。

  在豆瓣上,他的自我介绍为“政治面貌农民。”

  王亚军生长于廊坊的一个小村庄,初三上了四个月,就因为严重偏科辍学回家。1998年,他参加了汉语言文学的大专自学考试。看了两年半的书,通过十门课程考试后,他在2000年的夏天毕业。

  那年,王亚军第一次来北京,兜里揣着三百块钱。他漫无目的地瞎转,四处寻找管吃管住的工作,四处碰壁。他说这个城市让他心慌。

  回到河北廊坊老家,他又感觉没有用武之地。

  2003年,王亚军结束了维持仅一年的婚姻。四年后,又来到北京。初中同学给他介绍了一份图书编辑的工作,“干别的费劲,不会跟陌生人频繁打交道。”而在闲暇时,他也有了自己的时间,专心去研究自己颇感兴趣的姿色鉴定学。

  几年的蛰伏似乎没白费。2015年,他整理出10万字的书稿。

  这是他的心血和宝贝,在书稿出版前,他不让任何一个人翻看。

  但现实的压力接踵而至。有媒体发现,去年10月,他到北京电影学院门口摆摊求助,称卖小说版权救患尿毒症的弟弟。这个求助同样出现在今年1月底他的微博上。

  王亚军说,比他小四岁的弟弟去年被查出尿毒症,现在每周透析两次。弟弟还有两个年幼的儿子。父母愈发苍老,他的压力也越来越大。“之前想着我还有奔头,但摊上这样的事,你能怎么办。”

  闲暇之余,王亚军喜欢听戏,河北梆子总能令他动容。他说自己最喜欢《陈三两》里的一句戏词:事出万般无可奈,我头插草标卖自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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