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树春花(外一章)
- 发布时间:2015-04-27 11:29:22 来源:滨海时报 责任编辑:罗伯特
■ 无界
似乎,所有的等待都在一夜之间改变了。虽然等待也是一个漫长的酝酿过程,有朝一日会在瞬间爆发,猝不及防地热烈会令人惊心动魄,如楼前那棵树,整整一个冬天都在萧瑟中不言不语,任风雪的夜将其昼夜折磨,任寒冷的风将其左右摇动。直到春天,未及等待,第一时刻它便在一夜之间粉红挂满枝头,枝条优雅地随着轻风摇摆,一簇簇、一缕缕鲜嫩的粉顿时让楼下的色彩鲜亮起来,干巴巴的枯木不再沉默,仅仅经历过一夜之后便张扬到任性。
其实,有关春天的故事,用文字永远倾诉不尽。包括古人,如苏东坡的“竹外桃花三两枝,春江水暖鸭先知。”崔护的“去年今日此门中,人面桃花相映红。”白居易的“人间四月芳菲尽,山寺桃花始盛开。”吴融的“满树和娇烂漫红,万枝丹彩灼春融。”VBB等等历数不尽的诗词名句,包含了人对春天的感怀、感动和赞美。
世界上有了花,就有了色彩,色彩最能引起人的美好情绪。经历了整整一个酷冷的冬天,万木萧条中,人们在期待,树木也在期待,这种期待似是等了很久很久,等待得叫人心慌。春风依旧料峭,春寒依旧残留在昨夜的窗棂上,而春花早已迫不及待,任你有微寒,我自满树花。
最先开的花说不上名字,像桃花又不是桃花,有人说是樱花,也有人说是一种特别的桃花。总之,在是不是桃花问题上和几个人争论一番,到底是不是桃花无关紧要,关键是它的开放代表了整个春天的到来。
我很艳羡种花树的人,还有果园里的果农,在这样一个春天,满眼的一树春花,伴有蜜蜂蝴蝶飞舞跳跃,那是多么地祥和和安静,“满眼粉色有十里,嗅有花香扑鼻来。”快感足以令人心醉。
办公的地方曾有人种植过一棵梨树,三年后的春天,满树梨花开放,洁白如雪,无形中使办公地点增添了无数色彩,为此特意留影于身后,多年后,经常翻看照片,总觉得那一树春花曾经给我很多力量,告知我若想开花儿,就必须禁得起风霜,有足够的耐心在寒冬中去等待、去酝酿。还有一株海棠,是父亲年轻时种下的,连年开花,满树葱茏,鲜艳欲滴的花儿总使人对春天充满希望。父亲早已退休,而那株海棠依旧年年开花,年年结果儿,每每看到海棠树,我总会想起父亲年轻时,骑着自行车沿途归来的情景。我总觉得,那是父亲给予的春天,父亲依旧年轻着。
而在这个春天,率先开花的还是楼下那棵树,它告诉我,春天已经来临。我也知道不久之后,花园里、路边上,凡是种植了树木、花圃的地方必然是满园芬芳,我不在乎花期的长短,我在乎的是有了花,这个世界会变得俏丽,有了花,人们的快乐会多一些。这,也许就是春天的力量。
行走的快乐
恰逢春光好,第一次应邀参加徒步走。携家眷、亲朋,一并三十余人走向位于大港地区、塘沽地区中间的官港公园,估算距离约17公里,加上沿公园走上一圈,人多,有说有笑,有故事,有争论,一路走来还有春风扑面的痒,有桃花映帘的美,加上空气新鲜,少有汽笛,安静时能听到林深处鸟啼声声,如踏入世外桃源,身心清爽,无比曼妙。来回三十余里路,回家后饭也香,睡也沉,久违了的感受。
1998年,我在南京。夜晚,到就近的一个体育场,发现跑道上有很多人缓慢地行走,逐渐人越聚越多,大家默不作声,脚跟挨着脚跟或走得匆匆或脚步稳健,直到很晚人们才悄然散去。
当时我还在莫名其妙,这么多人以走的方式锻炼身体,着实令我稀罕。在我的意识里跑步才叫锻炼嘛。
之后,城市里开始出现“暴走”一族。走着上下班、走着去买菜、走着去游览、走着穿越城市……走逐渐成为人们锻炼身体的首选。而且,走可以有很多种方式,或快或慢,自由随意,自由自在,不受别人约束。
按照古人的说法:饭后百步走,活到九十九。可见,多走对于身体是有好处的。
而今,徒步越发的时尚。每逢周末,微信圈里信息一发,一群人便聚拢一起,坚持徒步走上二三十里,一路上享受日光浴与空气的清新。远涉郊外,远离城市,耳旁没有喧嚣,尽情呼吸,极目远眺,田野风光远比楼群的重重阻碍更为精彩。
太多时间,我们骑车、坐车、驾车;太多时间我们慵懒在家里与电视为伍,与电脑为伴;太多时间我们忘记了走路的滋味儿。走路,这一基本锻炼方式,靠两条腿驾驭身体的基本动作,几乎被忘记、被忽略。
是的,我们偶尔也走,可我们嫌走路慢、走路累,嫌路程远;我们需要过得更自在些,然而健康却成了问题。为了身体健康,同事选择了走路上下班,路程约五公里,经常驾车从他身边路过,搭讪问走累了可以搭车走。他摆摆手,曰走路为锻炼,需要减肥。有时,觉得走这样的路不太好,马路上车来车往,尘土飞扬,更会影响健康。还好,他们早有防范,口罩把脸捂上一半。
关于徒步走,我发现周边的人早已在此行列。每逢周末他们乐此不疲,既有逃市的快感,又有欣赏风光的浪漫。
怎么不早叫上我呢?回曰:谁知你在忙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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